人物简介:
杨救贫又称杨公,名“益”,字“筠松”,号“救贫”。公元854年,杨公入科第,官至金紫光禄大夫,主管宫廷建筑、皇家陵园,天文观察、皇族祭祀等事宜。公元875年因黄巢起义,杨公携带皇宫风水秘籍逃离长安。后在江西赣州一带收徒,传授风水之术。后人把由他传播的风水理论称之为“杨公风水”。杨公风水的核心思想是住宅、坟墓与自然环境之间的协调性,强调自然山水的选择,以求趋吉避凶。杨公风水主要流传于江西赣州一带,后遂渐散播至全国各地及东南亚地区。出身清贫,为官清廉的杨筠松,虽身为朝廷命官,但视富贵荣华为过眼烟云,无感恋栈,而心系山川风水,一旦投身其间,则如鱼得水,流连忘返。因此,终于弃官为民,远离京都,回到南方,以他擅长的风水地理术行于世。他平素自奉甚俭,而怜贫恤苦,多方周济,不遗余力,民间极为崇敬,有口皆碑,世人称之为“救贫先生”。
在堪舆学的基本理论方面,杨救贫力主因地制宜,因形择穴,观察龙脉,分析地势、方位,从而择定阴宅、阳宅的最佳伅置,渐渐演变发展成为风水地理的“形法理论”,世称“形势派”、“峦头派”或“江西派”,亦称“赣派”,被后世堪舆界尊为“形峦派”风水地理祖师,享有很高的声誉。这个学派源远流长,迄至于今。海峡两岸、港澳和东南亚等地,自称杨救贫若干代传人的,大有人在。
传世著作:
杨救贫有《疑龙经》、《撼龙经》、《立锥赋》、《黑囊经》、《三十六龙》、《疑龙十问》、《葬法倒杖》、《二十四砂葬法》、《青囊奥语》、《天玉经》和《天玉经外编》等堪舆学专著流传于世,并收入文渊阁《四库全书》。
杨救贫传奇之二五: 族有布衣坟,繁昌必有闻
杨筠松留下廖瑀令其带仆应天(则巍)暂住于黄陂一段时间。杨即带文展等辞别孙誗、李迈二位将军,回转僚溪。时曾文展已传术于其子曾十七,年后二月有虔化县敕水里的赖澄山前来拜曾文展为师学艺,赖氏自开元间迁赖水里已有一百六七十年,人丁不旺未出高官,其父上年在女冠谢氏家鉴造阳居时听说是当朝做过钦天监金紫光禄大夫的杨益国师,就要其儿赖澄山寻踪前来学习堪舆一术,赖澄山果不负父亲期望,三年后出师行地理于今叫定南一叫凤岗的地方,觉得此乃风水宝地也,又请师父曾文展和师兄曾十七一同前去相度。曾文展父子也认为是块风水上好佳地,同时曾文展又相得一处可出状元国师的阴宅福地,形肖斑鸠双捷形,指给了赖澄山师兄弟看,前朱雀,后玄武,左青龙,右白虎各居其位,因此,赖澄山说动父母举家涉迁家居定南凤岗,父死后即扦斑鸠双捷形,安经时,天忽然暗下来,一工匠尿急到左边一大树下拉尿惊醒了树上一对斑鸠,飞了起来,错过了机然,后来赖澄山的儿子赖太素,虽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上京赶考途中结识了吉水一个姓刘叫刘绎的举子,拜为结义兄弟,考期中间忽然重病,无奈赖只好代其出考,立科下来,刘绎竟钦点头名状元而赖太素因缺名未考落榜而回,赖澄山、曾文展只叹天意,曾文展把女儿许给了赖太素。后其苦攻风水一学,成为一代明师,其结拜兄弟刘绎,后奏请皇上恩准召赖太素上京封为国师,但赖已看破官场腐败不愿出任,无论其兄弟刘状元怎样挽留,仍然决心回到家中;婚后深居简出,教给其几个弟弟的诗经外,就是钻研天机、玉函和父亲峦头形势理论,熟练操作应用罗经各层要,终于在他五十岁时,别过妻儿父母,出门验证自己堪舆所学之绝技,到了广东南雄珠玑巷一举出名,轰动了整个岭南,现在广东南雄、博罗、南海、佛山、广州甚至港澳一带一提到赣州风水先生赖布衣者,无不敬仰之心而出,甚至妇孺小孩都晓得江西有个风水大师赖布衣。据屈大均《广东新语、坟语》云:宋有世,多历布衣所定穴予宗有二焉。谚曰:族有布衣坟,繁昌必有闻。不知所指是否同一人。其传人有丁钰和元末明初时刘基。
赖布衣,自号布衣子,故也称赖布衣,又号称“先知山人”,江西省定南县凤山冈人。生于公元1101~1126年间(宋徽宗年间),九岁即高中秀才。曾任国师之职,宋朝著名风水大师,后受奸臣秦桧陷害,长期处于流落生涯中。赖布衣的足迹几乎踏遍中国大地,凭著精湛的堪舆理论与技术,一路怜贫救苦,助弱抗强,留下了许多神话般的传说,“风水大师”的名声不胫而走。后来赖布衣看破红尘,遁隐山林,长与青山白云为伴,人不见其踪。
赖布衣传世风水著作《催官篇》
宋赖文俊撰。文俊字大素,处州人。尝官於建阳,好相地之术。弃职浪游,自号布衣子,故世称曰赖布衣。所著有《绍兴大地八钤》及《三十六钤》,今俱未见。
《催官篇》二卷〔通行本〕 是书分龙、穴、砂、水四篇,各为之歌。龙以二十四山分阴阳,以震、庚、亥为三吉,巽、辛、艮、丙、兑、丁为六秀,而著其变换受穴吉凶之应。穴仍以龙为主,而受气有挨左挨右之异。砂、水二篇亦以方位为断。其说颇具悬解。如谓寅甲二龙出疯跛者,木盛生风,又星应尾箕而好风,震为足,风淫末疾,故主疯跛。丙方上应星马,故有蚕丝之祥。丁方上应寿星,故多寿考之兆。兑龙辰水,辰有金杀,兑为口舌,为毁折,故主阙唇露齿。又辰酉逢合,土塞金声,故主重舌含糊。其言虽颇涉於神怪,而於阴阳五行,生克制化,实能言之成理。视悠谬无根之谈,侈言休咎而不能明其所以然者,胜之多矣。书中旧有注解,不知何人所作,阐发颇为详尽。其传已久,并录之以资考订焉。